小丽捏着简历站在‘老梦视觉’工作室门口时,只当这是家普通摄影机构。招聘信息写着‘急聘平面模特’,可推开门的瞬间,檀香混着麻线味扑面而来,墙上挂着的绳结图谱让她心跳漏了半拍。面试官老周递来的柠檬茶刚喝两口,她便觉得眼皮发沉——茶水早被添了分量。再睁眼时,她正仰躺在铺着绒毯的操作台上,脚踝已被原色棉绳缠了三圈,绳结顺着小腿肌肉的走向攀升,在膝弯处打了个利落的双套结。‘我们这行,得先试试模特的柔韧性。’老周戴着皮质手套,指尖抚过她腕间逐渐收紧的绳圈,‘老梦视觉的作品,要让每根绳都讲得出故事。’小丽这才明白,所谓‘应聘’不过是引子,真正的‘面试’,才刚刚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