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三深夜十点,林夏攥着从旧书摊淘来的牛皮纸通行证,站在青石板巷尽头的铁皮门前。证件边缘的烫金纹路已有些模糊,但「特别通行证·老梦视觉」几个小字仍清晰——这是她追了三年的绳艺工作室。门内传来轻微的铜铃响,穿墨绿旗袍的老梦推开半扇门,目光扫过证件:「三年前的客人留下的,你是第二个找到这儿的。」
工作室里飘着沉水香,暖黄壁灯下挂着几十卷麻线。老梦指尖抚过她手腕:「这张证是信任状,今天我们玩‘时间锁’——用八股结缠到你说停,但要记住,解开的钥匙在你自己手里。」麻线贴着皮肤收紧时,林夏听见自己加速的心跳,老梦的手法像在编织一张温柔的网,既束缚又托举。当最后一圈缠绕住脚踝,她突然明白这张通行证的意义:不是许可,是打开身体与灵魂的密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