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梦视觉的摄影棚里,暖黄射灯在亚麻色榻榻米上投下晕影。阿彻指尖抚过那卷酒红色棉麻绳,绳结在掌心蹭出细密的痒——这是他为今天准备的‘封缄’。模特小棠仰躺,眼尾点着朱砂,当最后一圈绳圈套上喉结时,她忽然笑了,声带被勒出细碎的颤音:‘这次…真的不许出声?’阿彻没答,只是将绳头绕进她指缝,看她的手指因束缚微微蜷起。镜头亮起的刹那,他的指节抵住她腕间麻筋,一下、两下,在被绳索裹住的皮肤上写:‘怕你说太满,留半句给绳结讲。’老梦视觉的相机记录着这幕——红绳是嘴,绳结是舌,所有未出口的热意,都在交叠的绳纹里烧得发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