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房子的霉味混着潮湿泥土涌进鼻腔,老梦视觉的摄像机藏在梁上,镜头正对准墙角被粗麻绳缠成茧的女人。她的手腕踝骨勒出红痕,蒙眼布下睫毛乱颤,嘴里塞着破布 muffled 呜咽。\”抬稳了,这单够买半车零件。\” 刀疤男踢了踢装着冰袋的铁皮箱,手电筒光束扫过女人凸起的锁骨——那是标记好的取肾位置。麻绳摩擦木板的吱呀声里,另一个男人扯了扯她后颈的绳结:\”老梦拍的捆绑角度够劲,买家就爱看这种鲜活的。\” 夜风灌进漏雨的瓦缝,女人突然剧烈挣扎,捆在腰腹的绳子陷进她单薄的衣料,摄像机红灯在暗处微微发亮,记录着这场畸形交易里,每一根麻绳的勒痕与心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