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八点的老城区阁楼,红盖头下的苏棠攥紧婚鞋缎带。本是寻未婚夫的她,推开门却撞进暖黄光晕的绳艺工作室——老梦视觉的招牌在角落泛着暗金,墙上挂着的各类绳结图谱让她后颈发寒。
「新娘急什么?」穿亚麻衬衫的男人转着手中的血檀木绳锥,暗红色棉绳在他指节间翻花,「你脚上这双丝袜,配我新得的印尼龙纹绳最妙。」苏棠想逃,却被地毯下的绊绳勾住脚踝,玉足悬空时丝袜滑下一截,露出细腻足弓。男人低笑,红绳从她手腕开始缠绕,绳结贴着锁骨收紧,又顺着腰线绕成繁复的玫瑰花样。
老梦视觉的打光师调整追光灯,暖黄光晕里,原本要嫁人的新娘正被绳艺师用红绳编织成艺术品——这或许比婚礼更难忘,毕竟,谁能拒绝被精心「囚禁」的仪式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