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梦视觉的地下工作室里,暖黄射灯将暗红色棉绳的纹理照得清晰——那是阿泽特意从京都带回来的备长炭染绳,触感粗粝却带着草木香。他站在绑着皮质脚镣的木架前,看着被蒙眼的阿梨,喉结动了动:‘今天想试试真正的“灭口”吗?’阿梨睫毛轻颤,腕间的绳结随着点头动作微微收紧。
老梦视觉的导师老周曾说,最高级的捆绑是让受缚者自己渴望禁锢。阿泽指尖划过阿梨唇畔,红绳顺着人中绕至耳后,三圈之后精准堵住她半张的嘴。棉绳压着唇肉陷进齿缝时,阿梨突然发出含混的呜咽,不是抗拒,是某种被彻底掌控的快感漫上来。
监控器里,老周摸着下巴记录:‘绳结张力保持70%,压迫感渗透但不阻断呼吸——这小子终于摸到老梦视觉‘痛觉美学’的门道了。’而木架上的阿梨,正用被缚的手腕轻轻碰了碰阿泽手背,那是只有他们懂的‘继续’信号。当最后一圈绳尾在颈侧打了个漂亮的活结时,这场‘灭口’游戏,才刚刚进入最致命的温柔。